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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好朋友_dxb.120ask.com

我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我自以为了解他的秉性,为人与生活,也知道他分享给我的小秘密。但岁月却蹉跎了我们彼此的人生。

我们是同一个村落的人,都姓夏。我们一般都用家乡话进行交流。但我们真正相识并接触却是在广东的一个外来人口居住中心,是父母工作原因所致。我叫他小辉,他称呼我为阿亮。

我们虽然没有一起经历光屁股的年代,但我们形影不离的样女性癫痫病的危害子却会让别人误以为我们是兄弟。我们一起捉过鱼,捉过迷藏,玩过扑克牌,打过架……总之,那时的生活像七彩祥云一样美好。

小辉十分瘦小,个儿没我高得多,年龄却比我大一岁。我经常挑逗地对他说,他只有多吃点肉,多喝些治疗癫痫最好的方法奶,才不致于我们俩翻脸时又被我按倒在地上。小辉没说什么,只是尴尬地笑了笑。

后来有一次,小辉的妈妈与我母亲喝茶聊天时,我才无意中得知:小辉小时候得过小儿麻痹症,因此他的身材比一般的同龄人弱小。

从那以后,我没有和小辉再打过架,尽管先前也没认真打过;也没有再说伤他自尊的话。我想小辉之所为没有和我说他小时的不幸,是因为他想保护自己,不想让别人瞧不起他吧。

如果月亮是一艘小船,那我也载着可贵的友谊近五年了。可我因为受不了父母之间的争吵打闹,便在五年后的一天离开了我熟悉的生活,熟悉的朋友——我选择回到了家乡读书。

我离开的决定并没有跟小辉提及,是不想让他伤感而已。但我回老家后,才犹豫不决地拨通他母亲电话,说明了我回家乡的原因,与表达我不辞而别的歉意。

我至少会时隔一个月联系他一次,虽然话不多,但情义还在。可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与他却断了联系。不知是我的性格内向,还是我抛弃了往日的情谊。我是在一年后去广东与父母过年,才与他相见的。

但一年的时间里北京治疗癫痫哪家医院,世事变化无常。我从交流中得知,他过得并不快乐。小辉的学习成绩不理想,父母也常发生争执,哥哥去湖南邵阳就读电脑技术学院了。许多儿时的玩伴也相继离开了,他仿佛成了落单的大雁,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之后放暑假,我又去了广东看望他。但我去他家玩耍时,他像一只抓着遥控器看电视的树懒。我进门时,他也毫无反应。全然不像往日那般机智灵活,他与我也少了些许交流时的亲切感。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我还是希望他能过得快乐充实。

不过我读初三那年,小辉一家人都回到了家乡。可小辉却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整个人像一个封闭式的闷炉。他的眼睛除了盯着手机或电视,似乎不敢正视这个世界。我与他除了互相问好,就没有一句多余或不多余的话了。但他的母亲却和我有许多互动的话题。表面上,我虽然在笑,但另一面的我却有些失落……

可之后的几天,我知道一个真相后,我再也笑不出来了——原因是小辉的母亲得了尿毒症,肾脏受损。需要每星期到医院去做一次透析。社保虽然免去了大部分医药费,可沉重的负担还是压得他们一家人喘不过气。病魔扼杀了运与生活。我也明白了小辉的苦楚,他一直是个懂事孝顺的孩子。

小辉本该那年读初三,可是却在镇上的太平中学读起了初一,因为广东与湖南教材不同,小辉成绩也不太好,才读的初一吧。而他的哥哥只读了两个学期的技校就辍学并开始了打工生涯。后来我听说,他哥哥打工所得的三千元也给了母亲治病,自己只留了四百元生活费。而小辉的父亲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民工,最爱抽的烟不买了,只是偶尔买二块五元一包的烟解解瘾。最爱喝的酒却完全戒了。小辉的父亲那年憔悴了许多,头发也花白了不少。

在后来的日子里,尽管我想帮小辉打开一扇门,希望能让阳光祛除他内心的阴霾,但他却一直用“不言不语”的方式将我拒之门外。

渐渐地,我们也渐行渐远。半年后,小辉的母亲被托附于小辉的外婆照料,小辉也跟随他姑父被送到工地,与父亲、哥哥一起工作去了……

将心比心,自己比小辉不知幸福多少倍。有时父母争吵,至少说明他们身体健康。自己还能读书,我竟然还爬墙外出上网,我真是羞愧。

朋友是一面镜子,里里外外都是生活的缩影。理解、信赖、交流等都是成为知心朋友的条件,但生活是未知且充满变数的。即使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亲密,但我们都不能熄灭自己心中那盏温暖的灯,尽己之能去帮助我们心心念念的朋友,祝他们好运吧。